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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北黄安籍的几位王姓开国将军如王建安上将、王近山中将、王吉文(解放济南时牺牲)有蒙古血统,是元朝蒙古王爷也先不花的后代.元末明初,有一万多蒙古士兵在蒙古王爷也先不花后裔率领下投降朱元璋(黄安建县是人口为7万),被朱元璋安置在黄麻一代,即今天红安县。王建安是红安县永佳河镇人,王近山和李先念、陈锡联、胡奇才等一样都是红安高桥镇人。这些蒙古士兵后来逐渐汉化,改为王姓。王建安和王近山将军有些相似,性格直率,桀骜不驯、战功巨大,但到兵团一级后多担当副职。查了一下两位的资料,两人属于同宗,先祖同是一个蒙古王爷也先不花,在元代曾经担任湖广行省的左丞相,湖北省红安县曾经是其先祖的封地。王建安比王近山辈分要大。
在清代《黄安县志-氏族》里就有关于红安沙河王姓的记载:“沙河王胜,始祖百大,曾为元代官“百户”,其孙也先不花表封“提领王”,平章黄州路兼封邑桃花,遂居黄安,卒赠“恒阳王”,子孙因以王爵为姓。今仍多居于桃花一带,散居城关、高桥、二程等地”。
意思是清代沙河镇的王胜(王建安、王近山的同族),其始祖曾被封元代的百户,他的孙子也先不花被封为提领王,封邑在桃花镇一带,死后封恒阳王,由于蒙古族没有姓氏(我大学同学有一个蒙古族,当他告诉我蒙古族本来没有姓氏时,我还大吃一惊),他们逐步汉化后就以祖先的爵位为姓,姓王。现今红安县王姓集中在桃花乡和高桥河乡一带,其中桃花沙河村、曲阳畈一带为王姓的集中地。人口约万人。
所以,王建安和王近山将军是蒙古人,(此二人同宗)。其原始先祖为元朝末年的也先不花,也先不花是蒙古克烈部人,其原始先祖为蒙古怯烈氏昔剌斡忽勒,兄弟四人,当元太祖成吉思汗地位尚未显赫时,已与之深自结纳,后兄弟四人皆率部属归顺了成吉思汗。太祖对他们另眼相待,命为必阇赤长(管理中央文书的官)。昔剌斡忽勒早逝,其子孛鲁欢入宿卫。宪宗(1251)即位,拜中书右丞相,遂专国政。赐真定府束鹿县(河北省石家庄市辛集市)为其食邑。(食邑,是中国古代诸侯封赐的田邑(包括土地上的劳动者在内),又称采邑、采地、封地。可世代以采邑为食禄,故称为食邑)。
至元元年(1264),孛鲁欢以党附阿里不哥论罪伏诛。子四人,长子也先不花袭其职,为必阇赤长,后为真金太子之傅。至元二十三年(1286),拜云南行省平章,立路府州县六十余所,边境以守。大德二年(1298),迁湖广行省平章。八年,迁河南行省平章。九年,拜湖广行省左丞相。卒于任。
元朝灭亡后,其孙君用不愿意为明朝诏用,率领族人定居麻城仙居里,即今湖北黄冈市红安县桃花镇沙河村,这个显赫几世的蒙古王族根据其先祖的爵位改姓王。
王建安祖先是蒙古人可见这篇几年前的报纸报道:
"在红安永佳河镇沙河村东路边,有几株高大的白杨树,虬枝茂叶下掩映着一座普通的农家小院,这是我国开国上将王建安的故居,也是将军县红安发展红色旅游的又一亮点。院子身后,倒水河畔,镶嵌着一座宽敞亮洁的候船亭,长约40米的水泥台阶缓缓伸入水中……,将军渡与故居风雨相伴数十载后展现出飒飒英姿。近日,笔者有幸走访了这道渡口,聆听当年老船工对往事的追忆和当地群众对现实的述说,真切地感受到“将军渡”发生的巨大变化。
老船工王平元告诉笔者,将军渡有着许多鲜为人知的故事。将军渡,也叫王氏义渡,是红安县远近闻名的古渡。相传700多年前,沙河村人祖先--蒙古鞑靼族人从大草原迁徙到这里,因久居河边又不习水性而重视设渡,遂发动氏族各户捐钱捐物建立起一道义渡。后来族人逐渐汉化,均改为姓王。至今,沙河湾百户人家及附近方圆数十余里,百姓也多王姓。随着时间推移,王氏义渡在倒水河流域也就家喻户晓。土地革命初期,16岁的王建安仇恨地主王少山欺压,烧其宅院,连夜渡过倒水跑到武汉参加了红军。从农民武装争到黄麻起义,从反“围剿”到巩固鄂豫皖革命根据地,红军队伍经常乘渡东西穿插与敌人展开战斗,在这倒水一带,家家有红军,户户有烈士。暗淡了刀光剑影,隐没了枪炮轰鸣,新中国成立后,时任湖北省委书记的李先念对该渡口批示道,“王氏义渡为红军做出过重大贡献”。古渡依旧,江水滔滔,为纪念曾在这抗战的将军和烈士,当地群众将这一渡口亲切地称为“将军渡”。 将军飞渡处,后人缅怀情。2007年渡口达标改造的春风吹进了这片宁静、安详的村落。曾拥有全县第一条杉木船的将军渡,在交通海事部门帮扶下,再现生机。昔日坎坷不平的沙土码头铺上了整洁的水泥地面,码头两岸修建起漂亮的候渡亭,河水静流,草木献绿,人文景观与自然景观有机融合,相映生辉。"
上面的新闻清楚地说明,王建安和同族王近山都是蒙古士兵的后代。目前这一带方圆20里的百姓仍然保留着部分蒙古文化,如红安荡腔锣鼓,刺绣等等。下面的新闻报道也从侧面证明王氏的蒙古族出身:
"红安近代流行过的滴水床上的帐沿图案与当代蒙古族装饰品的图案相仿,童帽与红安沙河古墓中出土的帽、衣领上的云图、禽兽图案极为相似。以红安永河镇辖的沙河村为中心的王氏族人,祖先也先不花是鞑靼族人,今统称蒙古族。上三代皆在元代被诰封为左丞,元末明初随军南下定居沙河,繁愆至今有万余后裔。留有系马桩柱石,八十余斤重的大刀及古墓群等文化遗物。系马桩、大刀等至今保存完好,唯古墓于六十年代初大部份被毁。上述古墓中的图案就在此时面世。从相距六百余年的图案相似的情况,不难看出,红安刺绣艺术中汲取过北方文化的营养。
红安荡腔锣鼓是红安县独有的一种表演形式,其乐器有三吹七打10种。三吹即:长号、两只锁呐;七打即:锣、钹、鼓、马锣、车官(小钹)、小锣、铛锣。表演时吹、打、唱俱全。解放前属红安地方流传最广的一种民间文艺表演形式,当时全县表演班子不下百套。但现在几乎灭绝.
荡腔锣鼓有如下艺术特色。
一、源远流长:系元朝由鞑靼(蒙古)人传入红安,流传至今。元末,元代湖广行省左丞相也先不花(也先不花系元代蒙古王爷)之孙君用率兵归顺朱元璋,明朝建立后君用及其部众兵士被朱元璋安置在其封地麻城仙居里(黄安建县仙居里划入黄安)沙河一带,并因为其当过蒙古王爷赐汉姓"王",(红安桃花高桥城关镇一带"王"姓皆为蒙古贵族也先不花后代)至今繁衍有29代, 荡腔锣鼓是蒙古人融入红安的珍贵文化遗存,可惜濒临灭绝.
二、荡腔锣鼓表演形式有别于任何地方的吹打乐:大锣、大鼓、大钹、长号伴随10名男子汉边吹边打边唱,气势雄浑、其唱词描述古代战场的居多。描述民间生活的也最俱红安山区的生活区气息。
三、荡腔锣鼓文化内涵十分丰富:唱词的格律多属乐府词牌及宋、元朗读词牌如“清平乐”、“风入松”、“水龙吟”等等,其内容及宫廷、民间生活方方面面,各种场合都有专用曲目:如祭祀的有《大朝贺》,新婚的有《画眉席》、庆寿的有《寿筵开》等;其曲谱凝聚了古典音乐五声音阶的精华,它先于中国戏曲数百年,而如今的京剧、汉剧、楚剧所用的吹奏、打击乐曲谱都可从此荡腔锣鼓中找到它的先天。
四、荡腔锣鼓含有极高的人文历史方面的研究价值,如蒙古人入主中原、定居红安繁衍子孙对将军县——红安文化特别是红安将军文化的影响等等。
荡腔锣鼓濒临灭绝,据初步调查,当今能全套表演的班子仅剩下4套。非常珍贵,如果开发保护的好,不仅保护了珍贵的文化资源,对于提升红安将军文化品牌,搞活旅游经济作用非常巨大."
这里还有一篇有关王氏后人王训生(红安沙河人)访祖的一篇新闻报道:
" 谁能想到,在汉族“包裹”下湖北鄂东,居然有一支蒙古王爷“也先不花”的后代生活在湖北的大别山地区的黄冈市红安县桃花镇(现为乡建制,属于永佳河镇),而且已经是第29代了,他们就是桃花沙河王氏家族。“不怕麻城地脉多,赶不上黄安小沙河。犀牛玩月簰形地,凤凰代代不脱窝。这是在湖北黄冈市红安县桃花镇一带广为流传的民谣,称颂当地的人杰地灵、兴旺繁盛。(注:黄安即红安)
桃花镇以大别山为屏障,是华中咽喉、鄂北门户,恰在南北天险中央。沙河深藏镇南十几里的连绵丘壑中,且为“弹丸之地”,但作为此镇的前哨锁钥,自古为兵家必争之地。这里有一个很大的王姓村落,为元代蒙古贵族也先不花始建,后辈中不乏人才,也走出过王近山、王建安两位共和国将军。王训生是沙河王氏第25世孙,1949年出生在这片土地上,7岁时随家人迁到了父亲王昌伟工作所在地,至今在武汉生活了50年。
■先祖对朱元璋敬而远之
现在到沙河去……依然可以看到传说中也先不花的旗杆石、系马桩。 据《沙河王氏家谱》相关记载和族内传说的族史故事来看,沙河王氏就是元代重臣名将、左丞相也先不花的后人。由于元代以前的蒙古族没有文字也不设纪年,祖先的故事多半靠口头传承,切实的源头已经无法得知,但作为三世祖的也先不花的生平还是在族人们艰难地查询历史资料之后,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也先不花的祖父曾随成吉思汗南征北讨,战功卓著,封百夫公(百户长)。他则承袭祖、父辈爵位,官至左丞相,治军严明,力扫蒙古兵骄横散漫之气。他还曾亲任黄州路平章 (官名)兼领桃花站要塞,期间更是积极支持推进农工商发展,兴水利减赋税,使得当时黄州呈现繁荣景象。民间自发于省府武昌建名宦祠以纪念,朝廷也为表彰其文治武功,加封爵为“提领王”。
至其孙辈君用继位,时逢元末颓败,天下动荡不安,君用审时度势,最后还是率元军归顺了朱元璋。明朝建立后,朱元璋敬君用为名门之后且才智过人,感谢他帮助完成统一大业,下诏恢复君用的元朝官职。君用当然不敢领受,生怕日后罹生祸端,于是请辞。皇帝自然不会强留,仍赐空头王位,准其“插队”麻城仙居里(即今红安桃花镇沙河)。从此,这支叱咤风云几代人的蒙古王族就改姓王,融入了当地汉族人民之中。也幸而祖先当日能明哲保身,远离政治漩涡,这才有了此地王氏29代人的源远流长。
据王训生讲述,现在到沙河去,依然可以见到清晰的寨墙轮廓,到处散落的元青花瓷残片和雕花石板石柱,很多房屋还沿用古代青砖和千年老木;依然可以看到传说中也先不花的旗杆石、系马桩。若有细心的人经过指点,还可以觉察出帅府、大庙、宗祠、哨楼、榨房、店铺、粮库等遗址。
■回乡 探访王氏村落:古堡遗址
2005年的夏天正值电视连续剧《成吉思汗》热播之中,王训生触景生情,联想到了自己的祖先,当年领兵征战天下的英勇场景就如同剧情中的蒙古英雄一样令人神往。突然之间,一种在他心头酝酿了多年的荣耀感被唤醒,促使他在10月的一天再次回到了家乡。
之前,王训生对家乡的印象一直都还记忆犹新,曾经写过一篇文章描述古村:“远处有入云峰峦环抱拱卫,脚下是倒水河奔涌回旋。河岸陡峭但顶部宽阔,古村矗立其上……穿过古村沿行龙脊,就真的豁然开朗了,看着对面一派平川沃野、田园锦绣、鸥鹭蹁跹、牛羊成群,竟如醉如痴,油然而生‘人生能得几回见’的感慨。” 每每提到家乡,他定会感叹道:“那里一定是陶渊明笔下《桃花源记》里的桃花源真迹!”
在王训生的童年记忆里,桃花镇也确实遍野桃树,灿若云霞,而王家古村并非普通的村庄,却似一座规模宏大、功能完善、结构坚固的中式城堡。即便是生于此、儿时淘气无比的他和表哥,也从未把全“城”跑遍。他还记得,有时和小伙伴们在村寨中央的校场玩,奶奶还请人敲着铜锣找他回家吃饭。那时的沙河,到处是青砖瓦屋、高墙大院,还有一条宽广平直的车马大道贯穿全村寨。听老人们说,很久以前仙居里的乡民并无贫富贵贱之分,只有长幼辈分之别,他们甚至还藏着元明两代朝廷特赐的“金书铁券”,赖此在元明清三朝享受免税、不纳粮、免服徭役、犯罪免死等政府的优待。
他这次回老家与1986年的第一次相隔了19年,是趁着休息日离开武汉的。他和大哥、侄子一起驱车从武汉开到红安县城,一路上不断地向老乡问路,花了近半天的时间才找到了桃花镇。一切都已经很陌生了,但这里的一人一物、一草一木分明又透着几分亲切感。由于事先准备不充分,他们在村子里只呆了半天,去族人家里看了看新修的家谱,又爬上山头四处观望了一下,然后就悄悄地离开了。
随着岁月的流逝,如今的沙河不再整齐、兴盛。潺潺清溪不见了,那些经过百年风雨沧桑的老柿子树、银杏树都被砍光了,从前的官道也变得寸步难行,桃花源渐渐失去了它美丽的模样。对此,王训生感到惋惜,并表达他对家乡最大的愿望:“家乡有深厚的历史渊源和优越的地理环境,希望父老乡亲能认识到那里本是‘桃花源 ’,需要大家齐心协力去建设。”
按照黄安县志记载:明朝初年黄安建县时人口不过7万,蒙古王爷也先不花的亲兵就占了1万人,如果算上他们的随军家属、子弟,恐怕这7万人里少数民族占了相当大的比重。红安是将军县,这些将军的祖先肯定有相当大比例是也先不花的亲兵。只不过地位卑微,子孙值得称颂罢了。
其他开国将领中不乏少数民族,较有名的有关向应是满族、粟裕是侗族.上将韦国清
国民党里面善战的白崇禧是回族,祖先是元朝移居中国的阿拉伯人,当时叫色目人,据他讲祖先叫穆哈默德什么的,见《李宗仁回忆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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